渝辰

埋在海底的樱桃树

#这里承太郎已经离婚了,因为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离的所以定在阿强29岁,也就是花京院昏迷的第十二年

 #写这篇安慰一下自己,实在受不了花京院的死

#还有个十年后的番外


距离花京院重伤濒死已经过了十二年。 承太郎自那天将花京院从高楼抱下来后就有了后遗症,一时间找不到人血压瞬间飙升二百八。


学生时代过去后就没那么多时间天天来看他了,于是他决定直接在病房里安了个摄像头。


他现在又坐在重症监护室里了。 


“承太郎先生,您这样坐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啊...”一个二十多岁的小护士给面色苍白的花京院换完营养液,推车路过承太郎时不住问了一句。


承太郎没有回答她,他闭上眼睛,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。 “承太郎先生,花京院先生已经昏迷十二多年了,您还不准备放弃吗?”小护士愣愣地看着他那张成熟了许多的脸,脸有些泛红。


“吵死了,出去。” 承太郎连一丝视线都没有分给她,又低下头看着手里助理刚刚传上来的论文。看得他实在是有些心力憔悴——学生们的论文实属瞎写。


他撇撇嘴,丢下手里的报告,目光又投向病床上那个瘦骨嶙峋的男子。 十年的光阴在他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,在眼睛上留下的疤还在,整个人还有一种没有长开的青年气质。


唯一不同的就是头发长长了许多,耳洞也合上了。耳环被妥善地收好,放在床头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,是未故的人对昏迷中的他,仅存的一点渺茫希望——他还能再一次戴上这个耳环。


承太郎静静地看着他,拿过梳子替花京院梳理刘海和有些长过头了的头发。“或许我该感谢dio。”他梳理完刘海,拉过花京院冰冷的手,一下下抚摸着。


门外的助理敲了敲门,递进来一张报告单。 “博士,spw财团专业医师传上来的,他们预测花京院先生最早今天会苏醒。”


“知道了,你先出去吧。”承太郎低头瞟了一眼那张薄薄的单子,随手丢在临时设置的工作桌上,再一次坐在花京院的身边。


“dio他让我遇见了你,花京院....你说,这是命运吗。”承太郎付下身子抵住花京院的额头,鼻息喷在那人的睫毛上。

 

花京院泛灰的长睫毛颤抖着,承太郎有些恍惚,记起十年前的花京院,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和他互相抵着额头,他笑得眯起眼睛,睫毛也在轻轻颤抖着。 


那少年的时间早已被岁月无情地偷走,面容却依旧是少年的模样;但承太郎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的学生了。 


“十二年了,花京院。”承太郎往下移了移,亲了亲花京院紧闭的眼睛。

“你睡的太久了啊。”他抬起头,淡淡地注视着花京院的脸,绿色的眼睛里浮出一丝笑意。“该醒醒了。”他握了握花京院的手,推门离开病房。

他在病房外停住脚步,轻声道:“我希望再来时可以和醒着的你共进晚餐。 


是夜,承太郎轻轻推开病房的门,花京院听见动静,微微抬眼。

“啊,承太郎...先生,你来了?”

“...承太郎?”他歪歪头,刘海从肩头掉落。

“承太郎。”红发的男人直起身,严肃地看着承太郎。

“呀嘞呀嘞,花京院....”

“晚上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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